用刀与用枪是两种概念,军备花费不在同一数量级。

刚刚做院长一年, 经费都投到钱生钱的春///药大型实验中, 能养出一批打手就不错了, 怎么能买热///武器。

这会遭遇强攻的火力,想撤回精神病院内却为时已晚。

珀尔眼力极好, 尽管从未见过精神病院院长, 可谁叫诺伍德独自拿枪, 明晃晃地主动成为大型移动靶子。

眼下,诺伍德又是第一个调转马头准备跑路的人,而在他身侧的打手跟着转弯, 举着火把照亮道路。

火光烁烁,大型人体靶子在移动。

一颗子弹毫无偏差直接命中诺伍德的右侧肩胛骨。

疼痛让他大喊出声, 立刻松开握缰绳的手, 从马匹上摔了下去。

“诺伍德已经战败, 精神病院的所有人双手抱头, 投降不杀!”

珀尔的话音一落,打手们眼看半数同伙已经负伤,没受伤的不再抵抗,扔掉了手里的武器立刻投降。

单方面压倒的火拼,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短短十分钟。

记者洛夫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真是死里逃生,幸运地把一条小命给保住了。

劫后余生,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洛夫看向救命恩人,瞧着走下马车观战的这位女士,无法从记忆库里调取对方的姓名。

他只能确定在怪奇庄园里见过对方一两面,当时将人划分到「人畜无害、没有新闻可挖」的分类里。

爱德蒙眼神复杂,看着珀尔身姿矫健,枪法神勇地让战局以极快速度结束。

快到他的脑袋上似乎残留着被轻拍狗头的动作,耳边还回荡着那个词「乖」。

乖什么乖!

不乖又如何?

爱德蒙忽然冒出一股叛逆情绪,跃跃欲试想要挑战一番。

连他都没意识到,被十年冤狱折磨到死寂的心,只有在面对珀尔时满是鲜活而充沛的情绪。那是一种与复仇完全无关的波动,而通向不可估测的未来。

“女士,您好。我是萨克斯?洛夫,非常感谢您与您的先生救人命于危难之中。不知怎么称呼?”

洛夫极少发自内心去感激谁,但对将他从死亡边缘拽回来的人,也会由衷真诚地道谢。

爱德蒙收回凝视战局的目光,又变成了【从欧洲来的?经营正规药铺的?朱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