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应该不会在这里了。”

古文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参加完州试，也许再等上一段时间，我就要去王城。”黄凤珠看着古文数，脸上带着一丝犹豫，“你想要和我一起去王城看看吗？”

古文数那天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黄凤珠也没有再说什么。

黄凤珠参加州试回来后，来见古文数。古文数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伤心。他缩在飞船的角落里，抱膝，头发遮掩着他的全部神情。

古文数有点疑惑。

难道他没有通过州试，所以伤心了？

古文数蹲在黄凤珠的面前，看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黄凤珠，正想问他怎么了。接过就被对方扑了过来，抱住了。

古文数坐在了飞船的地板上，怀里是黄凤珠的温度和湿度。

黄凤珠哭了。

古文数意外但又不意外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还是了解一些黄凤珠的。

对方肯定是遇到了伤心的事情，所以才会哭泣。

黄凤珠最终说了自己伤心的原因。因为他的关系，导致了很多参加州试的人都没有通过这次的州试。他对此很愧疚。

古文数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是因为他的关系才导致了这种情况。

黄凤珠直起身体，和古文数对视。

“因为大家都没办法像文数一样，对我的脸没有反应。”

古文数听到这话，说:“我也没有对你的脸没有反应。”

黄凤珠疑惑。

古文数:“我也是有正常审美的，你的脸的确很好看。”

这话是他的心声，也是对他自己审美的表达。

黄凤珠的脸突然就红了，眼神躲闪。他看着自己正跨坐在古文数身上，更是窘迫地起身，又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那天好像没有发生需要被格外在意的事情。

黄凤珠在去王城之前依旧住在山上的这处宅院，每天他也会和古文数见面。

等到出发去王城前，黄凤珠询问古文数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王城。那是他时隔那么久的第二次询问。

古文数看向对方期待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

黄凤珠在王城遇到了很多朋友，他们还一起进入预备学舍为国试做准备。

古文数是没有住在预备学舍的，毕竟他并不是这次国试的考生，他住在十三号宿舍后面僻静树林的飞船中。但黄凤珠会邀请古文数和他同住，因为那里比飞船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