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做方案的时候虽然草稿纸到处乱放,看起来杂乱无章,可我心里是记得每一处细节的,每一张草稿纸凌乱在哪个角落我都记得很清楚,而且是绝对不允许别人乱碰。

如果说他给我送东西加在我的草稿纸里了,那肯定被我一眼看出来然后气愤的撕碎扔掉。

他妈的那这个人就是活该,他竟然还因此记恨上我了?难道喜欢我不能拦住我大声告诉我吗,还写情书,我都不知道国外流行这个东西。

我觉得很委屈,委屈的我蹲在马桶上半天忘了站起来,腿都麻了。

本来睡着的赵冠宇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我突然不见了,在外面喊了两句,我连忙提起裤子说,“这就睡觉了!刚才上厕所呢。”

他听到我的声音又不喊了,等我洗漱完出去的时候,发现赵冠宇已经昏睡过去了。

这家伙真是脆弱啊,刚才找我的话似乎就像是刚满月的奶娃找奶吃一样,孩子真是妈妈离开一会儿就不行。

当然,这个比喻我是不能告诉他的,不然我觉得赵冠宇会有一百种方法告诉我,他突然想吃奶。

越天承骨子里透着一股老流氓的气息,赵冠宇虽然不像他那样,可终归是没被我触发隐藏机制,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变态了。

大清早睁眼醒来就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年味儿。

哪怕是在医院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过年的气息还是透过窗户顺着一丝风把外面鞭炮的味道送了进来,还有大街小巷喜气洋洋的音乐,听着就有点儿激动。

本来我是想早起一会儿好伺候赵冠宇让他洗漱的,结果发现这人竟然自己下楼给我买了早饭。

我问他,“你能下地走路了?”

赵冠宇挑眉,“能啊,昨天就能,只是伤口需要包扎而已,我倒是想让你多担心担心我,不过确实没有大事儿,快去洗漱,早饭正热着呢。”

“好。”我连忙去卫生间洗漱,走之前突然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我鬼使神差的把它塞在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