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为什么受不了了,我很头疼。

他身上有香水味儿,我闻不了。

我一把推开他,“离我远点儿。”

他被我推的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随后慢慢坐起身,“你怎么回事。”

“是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不用香水吗?我闻了头痛。”

他撩起自己的领子低头闻了闻,“你确定?这是栀子花的味儿,一点都不刺鼻的。”

虽然我不太理解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喜欢栀子花味儿,但我是对味道比较敏感的人,不管是不是好闻,都很容易犯偏头痛。

我说,“不行,今天不行,你身上的味道我受不了,你前几次都没有这样的,果然是身边有了别的人就容易学坏了。”

结果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可是你人都来了。”

我胳膊猛地往后一抬,砸的他胸口钝痛,他又放开了我。

我觉得以前的越离,不是这样的。

太复杂了。

他要是带着面具我还能接受,可现在只要看到他是一个全新的人,我就觉得自己在胡乱约|炮,内心不安。

不是因为我是良家妇男,是我确实不喜欢这种感觉。

“抱歉,”我站起身,“我今天不是很舒服,我先走了……”

“等等。”他喊道。

我站住,他坐直了身子拍拍沙发,“你怕什么?坐回来。”

“我没怕,我要是怕,之前也不会联系你。”

他笑了,“那就坐会儿。”

我鬼使神差的坐回去,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看了我半天,他说,“我不叫越离。”

我猛的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