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催促了一下,然后我就解决了,嘴里还含糊着喊什么爽。

后脖颈感觉有针刺一样,我动了动,那人另一只手按住我肩膀,“别动。”

他在用牙齿细碎的啃我脖子,我小声道,“你是狗啊。”

他:“嗯。”

什么时候解决完的我也忘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也都没意识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翻个身更是浑身酸痛,恨不得立刻去世。

没经历过什么情事,不知道现在的感觉算不算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觉得这身子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

我大概是美人鱼变身了吧,双腿好疼。

仔细一看,双腿笔直笔直的,裸、露出来的地方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伤口,到底是哪里火辣辣的?

操……难道是屁股?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想错了,也就是腿疼,屁股没任何感觉。

松了口气,再看向周围,不知今夕是何年。

“哪儿啊,这是。”我光脚下床。

身上好好的穿着昨天穿的小骚粉短袖,裤子也很笔挺。

衣领上还带了些淡淡的香味,提起领子嗅了嗅,味道不错,完全没有昨天酒池肉林后的酸臭,有人给我洗衣服了?

环顾四周,在床头柜上看到杜|蕾|斯的时候我反应过来这是宾馆。

紧接着就想到昨晚三水儿给迷迷糊糊的我洗澡。

马上跑去卫生间瞧,果然,好大一个浴缸。

玫瑰浴缸。

估计是昨晚的水洒出来了,玫瑰花的很多花瓣都掉落在地上,已经丧失了水分,干瘪着躺在那儿,毫无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