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薇薇坐在办公室前的椅子上,深呼吸。

霍华德医生压低声音问道:“感觉如何?”

从过往的回忆睁开眼,她眨了眨眼:“还能接受。”

“会比你想象中的还差吗?”霍华德接着问。

“额,还好。”项薇薇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重塑回忆观察感受,这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聊天。

临走前,霍华德叫住项薇薇:“恐惧症的核心是失去控制的感觉,一旦我们理解并接受它,就能克服一切使我们恐惧的东西。或许下一个疗程就能克服这些心里的恐惧,不再害怕了。”

“thanks,明天晚上见,霍华德医生。”项薇薇尽量不太敷衍地微笑回复离开。

或许不是她不相信所谓的治疗,只不过对于这样想法,噗之一鼻。

戴维医生到是把她交给什么奇怪医生。

艾米丽站在走了,看着墙上对着正好经过的摩根说:“这些广告传单都贴在,受害者们能够看到的地方。”

她突然顿住,不说话。

摩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你在看什么?”

“这个,看看这个。八月二十五号,星期五。”

“这个是去年夏天的,”摩根会意,这张已经年代久远的宣传单没有被撕下来意味着,“如果他已经引诱受害者这么长时间,很有可能还有更多其他的受害者。”

而这正是他们不愿看到的。

“我们得回头追寻更多的线索。”

在送走项薇薇后,霍华德走到地下室。

一步一步,皮鞋撞击在木板上的声响,在空旷而黑暗的地下室回响。

他从角落挪出了一个透明巨大能塞入三个人的,密闭容器

离开商务楼,项薇薇叹了口气。

总算完成一半的任务,明天再去一次就好。

在她找路吃午餐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vivi?”奥姆有些疑惑,他不是开了视频吗,怎么没有看到小兔子的脸。

“等等,”项薇薇调成前置摄像头,然后笑道:“奥姆,你把手机离远点,我只能看到你的鼻子了!”

“现在好多了吧,”奥姆第一次用视频通话有些生疏。

“是的,棒极了。”

“已经看完医生了?”

“哼哼,”项薇薇抬头挺胸坐等表扬,“超乖的,他问什么我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