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在工作间的托尼?斯塔克穿着背心短裤, 衣服上沾染了些油渍, 一手拿着扳手一手叉腰嘲笑着老发小。

把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钢铁侠还回来啊，混蛋！

崩了人设的毒藤女忽然觉得心好痛。

看着托尼得意洋洋的表情，蝙蝠侠毫不犹豫伸手，“啪”的一声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将它关闭。

没有错，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还是那个蝙蝠侠模式。

屏幕内的小丑女似乎发现了监控器的地方，她随意的将棒球棒搭在肩膀上，摇摇晃晃，仿佛喝醉了般挪动身体，将脸伸到监视器下方吐出舌头，舔着嘴角上的口红，露出一个猖狂又扭曲的笑容，做了个“哈喽”的口型，挥动球棒就要将监视器咂了一个稀巴烂。

蝙蝠侠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小丑女要砸烂监视器的动作被别人阻止了。

而阻止她的那个人有着一头绿色头发，皮肤惨白，红色口红，夸张的笑容。

那个人正是蝙蝠侠的老对手。

小丑。

作为哥谭本地居民的帕米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在场众人除了蝙蝠侠，毫无疑问她是最清楚小丑威力的那一个。

小丑。

这个在许多人眼中都代表着欢乐、滑稽、好笑的称呼。

放在哥谭却代表着混乱、扭曲、黑暗。

在获得操控植物的能力之前，帕米拉也是听到小丑的名字就躲在家中瑟瑟发抖的无辜群众之一。

发现了帕米拉的不对劲，夜翼在洛伊丝之前拿起桌上还有余温的热可可塞到了帕米拉手中。

“别怕。”他轻声安慰着帕米拉。

到底是蝙蝠侠教出来的儿子…呃，徒弟，连绅士风度也一并继承了过去。

场面一阵沉默。

大家不约而同的等待着蝙蝠侠的反应，又或者说是命令。

某个傻白甜却没有顾及那么多，克拉克伸出手搭在布鲁斯的肩膀上。

虽然下一秒就迎来了蝙蝠侠的死亡凝视。

“哥谭的事哥谭人解决。”完全知道他要说什么的蝙蝠侠沙哑着声音道。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回答超人。

也是在回答想要帮忙的午夜、狼人队长、刀锋他们。

早就知道这位作风的他们也只有无奈。

只有超人没有放弃。

他静静看着蝙蝠侠，包含着天空宇宙的眸中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只要你需要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来到你的身边。”

超人的话语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也没有分毫动摇的看着面前这个甘愿在黑夜中独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