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扬到底怎么了？”贺星看着小周，声音冷厉，“说实话。”

小周有些被他吓到了，“贺哥······”他也不知道贺星怎么突然发难了，明明最开始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刚才那通电话里也没有提到霍意扬啊。

“出什么事了？”贺星很疲惫，在飞机上根本休息不好，是靠着想霍意扬过来的，谁知道一落地就一出接着一出的折腾。

“不过十几个小时，到底怎么回事？”

小周怎么也想不通贺星怎么发现的，还想转移话题拖延一点时间，“没怎么呀······”

贺星：“不是在套你话，别骗我了。”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意扬不会不来接我的，昨天刚刚求婚，今天就冷淡了？这不是师兄做事的风格。”看着小周一脸复杂，贺星稍微软了语气，无奈道，“其实是因为车里有师兄的信息素味道，他刚下车不久才会留下味道，不然早散了，说吧，到底什么急事？”

互相标记了的情侣是可以闻到彼此的信息素味道的。小周被秀了一脸，他实在没有办法，现在不说，要不了多久也总是会知道的，“我说，贺哥。”

小周从后视镜偷看贺星，小心斟酌着开口，“霍匀出来了，这段时间一直在骚扰老板。”

贺星猛地闭上了眼睛，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自虐般的好笑。

“他出了点事，催的很急，老板不得不去，本来都已经快到机场了，”他话音一顿，收敛了一点下意识流露的抱怨，“老板就让我来接你，自己临时去找他了······”

贺星摆摆手，示意小周不用说了，果然乐极生悲，其实贺星从来没有忘记过霍匀的存在，这个人像是一道阴影一样，一直压在他心上，他知道现在霍意扬对他有些感情，但这感情和对霍匀的比起来，显然依旧不值一提。

“不是师兄出事了就好。”

他的情绪鲜少外露，小周有些诧异，下意识的想要安抚，“贺哥，你别这样，是那边催的太急了，老板没办法才过去看看的。”

贺星自嘲一笑，“催的急不急，不都是看师兄在不在意。”

小周还想说什么，贺星靠在了座椅上，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将难得流露的脆弱收了回去，“送我回机场吧，麻烦你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