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你收了什么信件?”

没有拐弯、没有缓冲,一把伯/莱/塔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冲田亮的太阳穴。

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被满是杀气的眼神一盯,四肢软了一半。

“没有,三天前没有收到私人信件,工作信件是平时很普通的那一类……”冲田亮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您如果想看的话,我可以给您检查。”

“垃圾。”

太阳穴的枪口朝里顶了顶,冲田亮被吓得僵直了身体,挨了骂也没说话——这种话对比起命来说,当然是命更重要。

但他莫名有种觉得对方在骂人词汇上词穷了的感觉,很快又觉得那是错觉,毕竟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跨国犯罪组织高级干部。

“给你一次机会,再认真想想。”

对方冷冷地笑了一声,枪口从他的太阳穴离开,冲田亮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对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当场朝着伯/莱/塔上装了上去。

身上冒了一身冷汗,他瞬间回应道,“真的没有,杜松子酒先生,我对组织是绝对忠心的。”

书房暖色调的灯光下,冲田亮看清对方笑着的表情,这个笑容看起来格外开朗——单指不要去看对方那双杀气满满的眼睛,再脱离掉这张满是攻击性的脸。

一旦组合起来,不管是什么笑容,都瞬间变得杀气腾腾,让人当场后背发冷。

在这个笑容下,对方用枪口轻轻敲了敲他的头骨,听起来令人发寒地说道,“很好,你最好是说真的。”

直到对方离开,冲田亮瘫倒在书房的椅子上,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

直到妻子带着儿子回来,抱怨地说今天也太倒霉了,和保姆一起去接孩子放学时,车子被撞了,差一点就进了医院,结果还是需要去交警队做笔录,到现在才到家。

冲田亮手扶着扶手,第一次认真地感受到:他再也不可能、从这个组织里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