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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第二天是周日,这个晚上适合放纵。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夜幕降临后两人从家里出发,离他们小区300米左右就有一个酒吧,他们决定就去那儿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去酒吧——

潘望秋一直很宅,就算出门散心也会选择公园一类安静的场所;而卫恕还未辍学前曾想去过,结果在半道上被老师给截住了,后来辍学后也就没时间也没心思去了。

卫恕点了一大桶果酒,种类是他在门口现查的,听说度数不高,解渴又不容易醉。

两人刚坐下没多久,酒吧的驻唱就来了,今天的驻唱是一男一女,女士的打扮很朋克,男生的打扮则很校园。

两人从十年前的老歌开始唱起,刚开始是七里香,然后是浮夸,再往后是情歌,卫恕默默地听着歌,喝着酒。

卫恕仿佛故意要灌醉自己一般,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潘望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些什么,只能陪着卫恕喝;但他多少留了个心眼,怕万一卫恕醉了没人照顾,每次同卫恕碰杯时都只抿一小口。

驻唱中场休息的时候,卫恕的脸色已经红得跟情窦初开的少年害羞时没什么区别了。

他的胆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大了,他慢慢挪到潘望秋身边,同潘望秋贴在了一起。

潘望秋的脸也红了起来,仿佛跟卫恕一样喝多了。

卫恕的手伸了过来,他握住了潘望秋放在桌下的手,手背同潘望秋的手背相贴,轻轻地摩擦着。

潘望秋没有躲开,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这样的感觉很美妙,他不想拒绝。

卫恕慢慢地试探潘望秋的反应,见对方不排斥,手指缓缓地插进对方的指缝,同对方十指相扣。

驻唱的中场休息正好结束,下半场的开场歌是《只你爱我残缺》。

女歌手沙质的嗓音开口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