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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潘望秋被翘起的嘴角泄露的情绪,那一丝没撸够猫的遗憾也随之烟消云散。能逗喜欢的人开心就好,猫跑了总会有下一只的。

潘望秋问:“在疫情之前您家中设立公筷、分餐进食吗?”

卫恕摇摇头。

潘望秋又问:“那疫情之后呢?”

卫恕答:“有,但是跟我爱人不分。”

听起来很像爱人自带新冠抗体。潘望秋在心里吐槽完,又不由自主地想,他们这条新闻要达到的目的是倡导分餐制的推广,卫恕这么回答,等于这是一个无效采访。

但他不愿意浪费上班的任何一分钟——只要他能早些完成既定工作,那就能早点休息,这对任何一位社畜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就算他热爱着这份工作也不例外。

于是他又问:“那也就是说,在疫情前后,您的就餐方式是发生了改变的?您可以同我们详细说说吗?”

卫恕总算开了窍,点头答道:“是的,在疫情之前我和家里人会更习惯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菜,但是因为疫情刚爆发的时候,我去进货的时候差点密接了,所以就设立了公勺公筷。”

采访卫恕的时间不算浪费,潘望秋舒了一口气:“谢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对卫恕的采访建立起了潘望秋同陌生人讲话的勇气,他虽然紧张得手和腿都在抖,但好歹该抛出的问题一个不落地问完了。

采访结束后,袁秩舒笑着问潘望秋:“紧张啊?”

潘望秋点点头。

袁秩舒道:“多练练就不怕了。”

潘望秋低声谢过袁秩舒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