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斯:“就当是帮个忙。”
“我还以为你打算报恩?”
“什么?你愿意让我报答恩情吗?太好了!我可以明天就上岗……”
几个小时后,她面无表情地坐在灯光缭乱的娱乐场所里,意识到她好像低估了今晚的「庆祝」是什么。
周围的音乐震耳欲聋,地板仿佛在随着人群的舞步摇晃震动。娱乐场所的老板据说是扎克斯的熟人,装修之后重新开张,特别需要人帮忙暖场。
不远处的吧台后,擦着玻璃杯的老板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露出亲切而满含鼓励的笑容。
扎克斯当时不知道和对方说了什么,无非是我的朋友很害羞,性格比较内向,请你多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同时转头和她保证这个娱乐场所绝对安全,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唯一的缺点大概是环境比较嘈杂。
“……”
在贫民窟待了仅仅两周,扎克斯的人际关系网已经火速遍地开花。
光线昏暗的环境里,和她一起困在卡座里的还有同样面无表情的克劳德·斯特莱夫。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他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但他们都不想加入舞池,也拒绝离开卡座一步。
彩灯光影旋转,地面和墙壁仿佛在一起震动,两人在寂静中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相同的冷漠。
“你也是被抓过来的?”
“你也是被抓过来的。”
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端着酒杯的人影三三两两地从旁路过,经过两人所在的卡座时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不论舞池那边传来的欢呼如何震耳欲聋,只有这边的气氛冷酷得如同极地冰川,沉重得如同大型裁员现场。
随着热烈的气氛推向顶点,光影缭乱的酒吧地下室如同经历地震,地面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颠簸,几乎能将人震离原本的位置。
两人面无表情,任周围的环境随着音乐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