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衣冠楚楚,事业有成的大集团老总,为什么床上手段那么的……

商初时忍耐住浑身不适,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找到裤子,掏出避孕药偷偷吃下。

刚开始是有套套的,结果做得太激烈,套套破了不说,连去哪了都不知道。

商初时刚把药粒吞下去,就听池霆问,“嗓子不舒服?”

“有……”一开口,嗓子嘶哑得惊人。

商初时是干吞,药卡在肿痛的嗓子眼,不大能吞下去。

池霆整理了下腕扣,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拿了杯水过来。

吃过药,商初时也慢慢捡起衣服穿上。

他动作不方便,跟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每动一下,牵扯到身体某处,能疼得龇牙咧嘴。

“你可以在这休息。”池霆自认为不是那么禽兽的人,要把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赶出去。

商初时哆哆嗦嗦地穿好裤子,咬着牙摇摇头。

除非逼不得已要出差,否则他不会把孩子们单独放在家里。

室友也不在家,没人照看孩子,他心里放心不下。

现在一点多,地铁站虽然关门了,但是可以骑单车……不,这很有难度。

商初时正思考怎么回去,突然感觉头晕目眩,鼻子里好像有东西流出。

他抬手一抹,满手的血。

池霆蹙眉,“你在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