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主动招惹池霆的,落到这局面,他是咎由自取。

池霆感到他的低落,并不泄气,冷笑着加重力道。

没人比他更了解商初时,曾经在床上,他跟商初时翻滚了无数次,怎么让商初时兴奋起来,他得心应手。

他一边戏弄,一边调笑,恶意问,“这玩意,对着女人真硬得起来?”

“池霆!”商初时终于红了眼,腰肢使劲扭动,想从池霆怀里挣脱,却适得其反,只给池霆提供便利。

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从池霆手里逃开。

没几分钟,商初时紧紧拽着池霆的衣襟,站都站不稳。

他眼圈泛红,泪光朦胧,撇过头不愿意看池霆的脸。

池霆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了手上的东西,继而冷笑。

“看来商少夫妻生活不和谐,稍微弄一弄,就泄成了这样。”

商初时还没从余韵中回过味来,没了池霆揽腰支撑,他的背死死抵着门,才没让自己滑坐到地上。

等脑子清醒一点,他哆哆嗦嗦地整理好裤子,朝池霆摊手,“一千块。”

池霆淡定的表情有一丝皲裂,“……什么?”

“钱,我让池董这么爽,池董打算白嫖吗?”爽到头皮发麻的商初时翻脸无情,理不直气壮,“也就一千块,对池董来说不过一顿饭钱,但是可以安慰我遭猥亵的心灵。”

池霆沉默半晌,中肯评价,“你跟以前一样不要脸。”

三分钟,一千块,他做生意都没这么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