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五阶已然拥有了不断跨位面远征的力量，然后在长达数千上万年的漫漫征程下，至高巫帝卡萨越来越强大，他建立起通天巫塔，设立笼罩诸天的巫网体系，以整个巫师世界为渠道不断获取资粮，随着时间渐渐将自己推送到八阶生命体炽阳巫师的位阶境界。

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当大帝晋升九阶永恒巫师之位时，整个巫师文明都将随着卡萨的荣耀而不朽，卡萨过去从未让他们失望过，现在更没有，未来，也没有人可以阻挡大帝的脚步。

“我来过，我看到，我征服！”

卡萨虽然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但这几乎就是其辉煌夺目一生的注解与诠释，并且他的脚步直到现在也丝毫没有停止，巫师文明强大、残暴、不断前行精进，冲击着那不朽的永恒。

但是，巫术并不是卡萨发明的，他是继承者与发扬者，死灵巫术更加不是，有史料记载其传承于一位深渊的超古大恶魔，不过那位超古大恶魔已然万年没有动静了，也不知道是死掉了，还是被封印了，或者躲在哪个熔岩湖中打着呼噜，以深渊恶魔的身份来说，无论哪个可能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总而言之，古蛇堤福俄斯的力量与怨灵之骸军团发生了互济反应，当它们共同行动时，双方的力量都会变得更强，消耗变得更低，甚至于当朱鹏不加干涉时，堤福俄斯对于怨灵之骸军团拥有不低的支配力。

并且在它的影响下，怨灵之骸军团中的高阶死灵数量不断增多，而怨灵之骸军团的强大，反作用于堤福俄斯进化。

反正这头魔宠现在既不受重视也足够皮实，因此在堤福俄斯与怨灵之骸的力量提升到一定上限后，朱鹏就开始有意识的多使用它们南征北战，整个黑暗熔炉巫塔的力量正在迷雾始祖世界四面铺开着，这个世界能量强盛、矿物丰富，生命体皆有辐射变异现象。

其具体表现形式为体魄的异化与强壮，异化激变几率大大提高，但普遍来说总体智力等级下降，从某种意义上讲，在朱鹏看来，这有点像站在世界意志视角下的“愚民”政策。

道德经曾言：是以圣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道家圣人所言，隐隐间与这个世界的天意规律相应合着。

“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是原始的，是那种尚未诞生过文明的新世界。经过这几年的探索了解，我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说到这里时，星雅的话语停顿了一下，然后她注视着悬空影像中的朱鹏缓缓言道：

“这里，会不会是一个曾经有过文明，之后因为战争等等原因而被毁灭的世界？”

“你这个猜测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是一个单纯新世界，位面意志直接拥有这样愚化倾向的可能性太低了。不过，这仅仅还只是一个猜测，要落实它需要更加切实的证据。”曾经的，尚未被无尽深渊吞噬的地球文明，如果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核弹乱轰，人类文明一下由此衰退回刀耕火种的地步。

那个时候，在地球意志的干预下剩下的人类可能很难再发展出科技文明了，人会通过吃一堑长一智来精进学习，位面意志也会。当然，地球意志也可能什么都不做，以人类思维去推衍位面意志的思路，太艰难了，两者根本就不是一类生命存在。

这就好像猩猩很难去理解人类的思路一样，即便作为更聪明的一方人类，去反过来理解猩猩的思路，也未必就样样正确。

第二十九章 死亡模因，大败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