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雲站直身子远远眺望,一所小村庄落入眼帘。破雲不由微笑,伸手拍拍下腹,看来肚兄还蛮福分,挨不几天苦就来了油水。
拍拍身上灰尘,慢慢向村庄走去。
村庄不大,在一山翠绿的环抱中更显雅致。
但让破雲惊奇的是,小小的村庄却连妓院都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恨不得把大腿整个露在外面,拼命的向路边的人们挤眉弄眼。看见破雲更是眼中精光大放,恨不能一口把破雲吞下去一般。
破雲却知道她们想吞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的银子,苦笑摇摇头走进不远的一间酒楼。
酒楼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的酒楼,屋子不大也就放了四五张桌子,看样子平时的买卖并不怎么样,比斜对面的春楼差的太多。
破雲前脚刚进酒楼,就听一声大大刺耳的、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谁让你们没有鸭额酒的!”
又一声音没等前面那人声音落下就大声道,“对!为什么没有鸡额酒!”
“不对!不对!是为什么没有鸡鸭酒!”
最后一个声音不甘示弱,大声道,“为什么没有解酒!”
破雲眼睛一亮,天下四个含糊不清的家伙可没有几个,必定是春夏秋冬那四个家伙,心中顽皮心起,悄悄的推出门外偷偷看去。
冬蛋话音方落,春蛋就大笑道,“小弟就是小弟!还没喝酒哪来的解酒。”
冬蛋自知吹错牛皮,但不肯认错,硬着头皮道,“这……这解酒……是一种酒。不是醒酒。你难道没有喝过吗?”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仿佛春蛋没有喝过就和傻子一样。
春蛋大怒,怒道,“哪有什么解酒!解酒就是醒酒!”
秋蛋抢上道,“不对,不对。的确有解酒这酒,不过不是解开的解,是借来的借。”
“借……酒?”春蛋一愣,怒道,“借个屁酒!哪有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