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光给自己改造夺魄的事情,是一名铸剑大师铸造自己最重要,最心爱兵刃的时候。破雲看着解持专注的神情,怎忍心去打扰呢。
心中充满关切心情的时候,时光总是过得比蜗牛爬还要慢。破雲耐着性子等了五天,解持终于点起了熔炉的火。
破雲眼睛一亮,终于要到关键的时刻了。
风箱拉得呼呼作响,熔炉内的颜色从金黄开始变成赤红之色。
解持想了想忽然停下拉动风箱,任由熔炉的温度慢慢降下来。
这个破雲倒是知道的,铸造兵刃最基本的知识就是要掌握炼炉的温度,不是越高越好,当然也不能不热。
等赤红颜色慢慢到金黄后,解持又开始拉动风箱,温度再次升高。
如此反反复复过了十几次,解持额头豆大的汗珠落下来,被熔炉的高温烤的噼噼啪啪直响,解持的眉头始终锁着没有松开。
破雲暗叹铸造之行甚是不易。
就这样从高温到低温,然后再到高温再到低温,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解持始终没有将夺魄放入熔炉。
夕阳西下。
解持面目无情的拿起夺魄起身回屋,破雲知道解持没有找到火候而心中郁闷,只是静静地看着也不询问。解持则是三口两口吃些东西立马睡觉。
解持躺下片刻,鼾声即起。
破雲暗叹解持实在太累,暗暗心疼,但深知解持脾气,决定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回头的,更何况是改铸夺魄这样的绝世之兵。
如此反复,又过了几天。
忽然解持高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