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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本能地想摇摇头,可是嘴却不能动,只能眨了眨眼睛:“彩凤,你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心里只有我小师妹,如果我这样就移情别恋了,还值得你喜欢吗?”

屈彩凤很肯定地说道:“值得,我喜欢你的专情,更喜欢你的人品,喜欢你胸怀天下的男儿气概,既然你我的初恋已无可能,何不走在一起?而且,而且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自己身中寒心丹毒,又练天狼刀法走火入魔,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在我死之前,能让你感觉到爱的温暖,也算不枉我此生,就算是上天对你的补偿吧。”

“沧行,你知道吗,后来和你接触越多,我就越喜欢你,如果我当初不是先遇到了林宗,而是同时碰到你们两个,那我爱的一定会是你,你侠义,无私,实在是极品的男儿,能和你结为夫妻,哪怕只有一天,也是我屈彩凤的荣幸。”

天狼没有说话,不知不觉间,屈彩凤樱口中的气息已经和天狼背上命门穴的那道真气彻底会合了,这表明天狼全身的经脉已经被打通,而天狼生自自己丹田处的真气也已经顺利地通行全身的奇经八脉,源源不断地开始运转。

随着体内经脉的修复。天狼的周身感官也完全恢复了,他的皮肤渐渐地有了体温。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冰冷僵硬,屈彩凤的两团美腻高耸而坚挺,两粒樱桃结实地顶在天狼赤裸的胸膛上,热得发烫,而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已经不自觉地盘在了天狼的腰际,那温润的柔软,隔着亵裤与天狼开始渐渐崛起的真龙接触起来,似乎在招唤着不羁的真龙入主自己的巢穴。

屈彩凤闭上了双眼,她的樱唇离开了天狼的嘴,而玉臂则搂住了天狼的脖颈,这分明是等着天狼来吻自己,再没有比这更明显,更大胆的示爱了,那是一个女儿家把自己最宝贵的身子主动交给最心仪的男子时,才会作出的举动。

即使在这临时搭设的红帷帐中,天狼也能清楚地看清她的胴体,犹如一座晶莹剔透的雕塑,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发狂。

屈彩凤的双唇轻轻地张合着,那诱人的呓语就如风中的呢喃一样,清楚地钻进天狼的耳中:“沧行,你是不是怪我一直留着林宗的同心结?我告诉你,那不是因为我现在爱他胜过爱你,只是,只是那毕竟是我最初的感情经历,也是我心底珍藏的美好,我知道你可能会为了这个吃醋,所以就把那东西给你,让你送回林宗的手里。今生今世,以后我只会,只会一心一意地对你,再不会想他。”

天狼的脑子里刹那间一道闪电划过,小师妹那一直插在腰间的竹笛再现于他的脑海,他连忙问道:“彩凤,你说的可是真的?女人带着男人的东西,不一定是爱他,只是为了作纪念?”

屈彩凤微微一笑,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嘴边迷人的梨窝浮现:“傻子,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只有愿意把身子给你的女人,那才是真正心里有你。”

天狼突然想到了那个白驼山庄外的树林之夜,那次小师妹和自己山盟海誓,甚至愿意主动以身相许,可自己那时候却退缩了,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心里还在犹豫和挣扎,还不相信她对自己的感情真的超过了徐林宗,后来渝州城外小树林里,自己终于为了那只笛子而暴发,狠狠地大骂沐兰湘一顿,然后绝情地扔下哭泣的小师妹,掉头就走。从此造化弄人,今生再与伊人无缘,这一切,说白了都是自己内心的自卑和猜疑,徒负佳人!

天狼的眼中泪光闪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犯了多大的错,这一生的爱情坎坷,实在是自找,用一个更大的错误来掩盖另一个,是不合适的,就算屈彩凤能真心爱自己,而自己心里却只有小师妹,这样对她不公平。他猛地直起了身,闭上双眼,钻出了红帐之中,只剩下屈彩凤一脸惊疑地躺在那里。

天狼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轻轻地说道:“彩凤,谢谢你对我的看重,我已经误了我的小师妹,不能再误你。”

屈彩凤坐起了身,玲珑的玉体径直地展现在漫天的风雪之中,哭道:“不,沧行,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会误我。”

天狼叹了口气:“彩凤,你我这样是自暴自弃,我心中仍有师妹,你也不可能完全忘却徐师弟,更何况,就是徐师弟,现在想的仍然是你,假以时日,也许他还会回来找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屈彩凤紧紧地咬着嘴唇,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已经被她咬得鲜血淋漓:“沧行,事到如今,你,你难道还想着沐兰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