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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回 六强产生

五、六两组比武,结果到现在为止,谁也没有胜利,谁也没有失败,两组一看,实在是交代不下去了,这回一上来就是两位,还是父子档,这位父亲三十来岁,身体强壮,手中把一把长把紫金瓜,儿子也有十三四岁,手中一把短把牛头锤;往台上一站,动作都一样,第六组上来的也是两个人,母女档,再看这位母亲,三十来岁,身材不错,杨柳细腰啊,手中一口长剑,一般的宝剑三尺,她这把要五尺,女儿也有十三四岁,手中一把短剑,动作几乎一样,他们都相互的看了对方半天,并没有说话,后来往一起一凑,那个母亲宝剑往前面一点,直击那个父亲的前心,那个父亲用手中的兵器往下一压对方的宝剑,顺势往前这么一探身,就逼近了这为母亲,四目相对啊,什么叫一见钟情,我看这就叫一见钟情,互相放电啊,男子就说,“我们父子闯荡江湖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孩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娘亲,然后我们一家人度过后半生,没想到在此处居然被遇见,真是缘分啊!”

那个母亲也有同感,“是呀,我也是和我女儿在江湖上漂泊了多年,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给孩子找一个合适的父亲,然后安度余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你,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还打么?”

那个父亲把兵器收回,背在背后,那个母亲也把宝剑还匣,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回过头来看自己的儿女,一看,把他们吓了一跳,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这一男一女小年轻的在一旁也没有闲着,小男孩早就看中了这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也是非常的中意这个小男孩儿,两个早就搂抱在一起,互相高兴的不得了,等他们的爹娘都已经不耐烦了,这回好,人家一家人团聚了,四个人纷纷下了比武台,扬长而去……

记录官气的放了个屁,心说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哪里是比武,这分明是相亲大会啊这个!他是十分的不爽,轮到最后的两组了,第七组和第八组的人早就卯了劲儿了,心说,我们是压轴的,一定得出彩儿!

从第七组里面出来一位,来到比武台的切近,看了看,双脚点地,腾身而起,双脚就落在台板之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大家一听就知道,轻功太差,要不介人家怎么会看了看比武台,然后再跳呢,看年纪不超过四十岁啊,身体不错,有块儿,为了显示,上半身没有穿衣服,手里什么都没有拿,往对面一指,“知道我是谁么?我乃沧州府管辖之下地瓜村的人士,江湖人称‘铁布衫’,我叫宋江,对面的,谁敢来与我一决雌雄!?请上来吧!”

话音未落,蹦上一位了,又下去了,那位说怎么回事儿啊?这位轻功更差,你说你没有能耐你就收敛一些呗,很多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有五十,他非说一百,不夸大,真是显不出他来,这个就是,轻功不行,卯足了劲儿,可下子窜到了比武台之上,还站在了比武台的边缘了,没站稳当,又掉下去了,老百姓这个乐啊,这个家伙不错,体格挺好,比较禁摔,普拉普拉身上的土,面红耳赤啊,从梯子他上来了,把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这个自称叫宋江的身上,来到台上之后,宋江就问他,“你是何人?报名再战!另外,刚才因何上得台来又下了去?还能与我说个明白啊?!”

这个人气的,“我乃沧州城外黄家庄的人士,江湖人称‘打不死’,我叫黄颜色是也!”

宋江一听,什么?打不死啊?那我可得领教领教怎样一个打不死,宋江就问他,“哎,你的绰号挺响的呀,‘打不死’,你能给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打不死么?”

黄颜色哈哈大笑,“打不死,顾名思义,就是不怕打啊,我也听到你的名号,铁布衫,看来你的硬功练得不错啊,我也是练习硬功的,但是不知道我们两个谁的硬功厉害,我们两个就比比硬功如何啊?”

“好啊,那你说怎么比啊?”

黄颜色翻了翻眼睛,“我练的是后背,我的后背坚如磐石,你练得是哪里?”

宋江答道,“我练得也是后背!”

“哦,那太好了,都是后背,那我们就把大锤拿上来,一替一锤的砸后背,谁先趴下谁算输,你看怎么样?”

“如此甚好,来吧!”

他们两个人商量好了,找到记录官,记录官一听好吧,仔细的看了看宋江,和黄颜色,再看宋江趁着别人不注意,一个劲儿地给记录官使眼色,记录官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其实他们早就有预谋,这个时候是提醒一下而已,不一会儿,人们抬过来两只大锤,一只放在了宋江这边,一只放在了黄颜色这边,两只锤一模一样,黄颜色也没有往心里去,又搬上来两条长的铁凳,宋江就问,“那我们两个人谁先砸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