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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剑一看那人,竟是丽酥。

她现在又老又丑。

石剑脑海中闪过她当年对自己的好,不由心里有些感慨。

有的道:“向来香四年前年负责修城南污水道,贪污受贿,导致城南排水工程质量差,一下大雨,污水排放不出去,整个城南臭气冲天。”

有的道:“向来香去年春天,在城东涪胜客栈喝醉酒,纵马伤人,踏伤了家父,可怜家父至今无银医治,半身残疾,生不如死啊!”

那汉子说罢,跪在公堂上嚎啕大哭。

“哗!想不到向来香丧尽天良,坏事做尽,竟能坐同知之位达五六年之久。”老百姓更加愤怒了,不少人上前向向来香、路海直吐口水和痰。

“石大人,公堂办案岂可让一班刁民胡说八道呢?”邬聊一听向来香罪证越来越多,急得满头大汗,急拉石剑的衣袖道。

“邬聊狗官与向来香狗贼是同一鼻孔出气的。石大人,为小民们伸冤啊!”堂下百姓此时哪里还会放过向来香,纷纷指责邬聊起来。

“俗话说,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番薯。”石剑内力深厚,声音不高,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嘈杂声中听得清清楚楚。

老百姓见石剑支持他们,信心更足,纷纷怒骂邬聊和向来香。

马德辉、蒋孝等人算是真的领教了石剑了。

他们既佩服又惊骇,哪敢作声?

“好!肃静!”石剑见搜集的罪证已足于置向来香于死地了,便一拍案桌。

他走出案桌,大声道:“向来香当街调戏、强淫妇女,多年欺男霸女,严重败坏衙门形象,民愤极大,罪大恶极。来人,让向来香画押!将他打入地牢。”唐关拿着供词,抓起向来香的手在供词上按了一下。

“大人,不算数,向大……向来香处晕迷中,你这是算计向来香。”邬聊声嘶力竭地对石剑道。

石剑手一甩,一枚银针刺在向来香的神经要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