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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道:“你多少天没合过眼?”

燕飞伸个懒腰,道:“忘记哩!”

刘裕道:“到现在我才有机会问你,与孙恩的一战究竟是怎么一番光景,又如何与赫连勃勃搭上的呢?”

燕飞道:“赫连勃勃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所以被逼与我合作。可是,我曾答应他不可以张扬他的事。至于与孙恩一战,更是曲折离奇,难以尽述,可以告诉你的是,我遇上尼惠晖,原来她和孙恩嫌隙甚深,动起手来时,不但毁掉了三佩,我们还全部受伤,孙恩负伤离开,尼惠晖伤重而亡。”

刘裕色变道:“怎会和三佩有关,难道宋悲风手上的心佩落入尼惠晖之手?”

燕飞心中暗叹,自己究竟该否说实话?只恨告诉他实情于刘裕不但绝无好处,且是害了他。

只好道:“不用担心,宋老哥没有事,他是得安玉晴之助,以银罐盛心佩,隔断了三佩的联系,而我则是感应到心佩,撇开孙恩去支持宋老哥时遇上尼惠晖。”

刘裕一头雾水地道:“尼惠晖的手下呢?她没有和你算账吗?啊!明白了!你们定是因三佩混战起来,对吗?”

燕飞不愿再说下去,含糊应道:“大概是这样子。唉!宋老哥和安玉晴究竟到了哪里去呢?”

刘裕倒没有起疑,道:“宋悲风是老江湖,即使遇上孙恩或尼惠晖那等人物,仍有一拼之力,该不会出事。”

燕飞忽然想起拓跋仪满怀心事的神态,心忖,应否去找他谈话时,高彦兴奋的进来,坐下道:“和我们的刘爷说了吧?”

说话时向燕飞猛打眼色。

燕飞心不在焉地道:“说甚么?”

高彦失声嚷道:“说甚么?亏你说得出口,还道大家是甚么娘的兄弟,他奶奶的朋友,你提议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吗?刚才你没有在议会提出来,我已不和你计较,现在竟敢装蒜,你对得住我高彦吗?”

刘裕胡涂起来,皱眉道:“高小子你发甚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