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宁儿更曾说过,他对因何肯应召回坛的解释,宽玉该肯接受,言下之意,是仍未足以令小可汗买帐。
唉!他最害怕发生的事,大有机会在一、两天内发生,情况之恶劣,以他的乐观,亦不敢去想象。
该否立即开溜?至少他可掌握总坛的确切位置。虽然知道等于不知道,要封锁洞庭湖已是痴人说梦,更遑论攻打这个固若金汤,有天险可恃的地方。
便如突厥人晓得,要征服中土,只有透过渗透和颠覆的招数,现在他要收拾大江联,亦只有从内部破坏捣乱的策略。
此刻离开,与彻底失败没有太大的分别。
这些念头,闪电般掠过他脑际,问道:“究竟似我们哪一个敌人呢?”
复真道:“还不是那天杀的龙鹰,忽然间钻了这么一个人出来,闹得高奇湛灰头土脸,处处失利,再不敢像以前般盛气凌人。”
龙鹰讶道:“谁是高奇湛?”
羌赤道:“高奇湛是二统帅,权位仅次于宽公,由小可汗一手提拔,以制衡宽公,专责操练兵员和进行突击任务。”
复真道:“范爷须小心家中那两个漂亮丫头,她们是由湘夫人一手训练出来的。宽公本要亲自挑选伺候你的人,却被小可汗一口拒绝。”
龙鹰道:“这个我明白。复真兄刚才说过,湘夫人不害我已算我走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复真道:“是羌赤说的。我是三坛,他比我高一坛,知道的事比我多。”
羌赤为人较谨慎,道:“今晚说的话,范爷听过便算,最好当作从未听过。”
龙鹰拍胸保证道:“我们这些吃江湖饭长大的,当然晓得轻重。”
羌赤道:“真正的情况,我并不清楚,只知有项天大重要的任务,需找人去执行。人选有三个,范爷是其中之一,主持此次行动者,正是湘夫人,她等闲不会出手,要劳烦她的事,肯定非同小可。”
龙鹰抓头道:“既然有其他人,我索性将任务让出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