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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玄魂剑才是他的佩剑!

尽管这把剑屡次落入他人之手,但是最终还是回到了柳飞扬的手中。自从九岁随了父亲回到西域后,这把玄魂剑便属于他了,十载练剑,此剑如影随行。直到他十九岁的某一天,一名女刺客突然闯进玉府,趁夜深人静之际,用一节柳枝勾走了他的佩剑……

“谁?”柳飞扬从床上一跃而起,却摸不到枕旁的佩剑。

女贼黑巾蒙面,一双眼睛大而明亮,在透入窗棂的月光下,反射出雪亮的光。她没有说话,足下一点,飞身向窗外掠去。

“别走!”柳飞扬赫然站定在女贼面前,竟比女贼先一步跃出了窗外。

一个男子的轻功居然可以如烟似波般的缥缈,女贼骇然怔在当场,柔粉的脸颊上涂了一抹银白。

“你的脸生得不错。”柳飞扬夸耀着,手中擎着一方黑巾。玉府中的下人个个都容貌娇媚,这样的脸他也看得多了,他对美女从来只会用眯着眼睛狠狠瞪上一眼。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在月光下见到这名女子,竟会忍不住夸上一句。

原来在他二人飞出窗棂擦肩一过的刹那,那方黑巾就这样被男子挑了下来。女贼突然意识到丢了方巾,面容更白。她没有说一句话,抬手一挥间,手中的柳枝卷着羞愤直向柳飞扬的肩头斜插而去。

“呼——”鬓边青丝随风掠起,柳飞扬侧身一闪,如鬼魅般地转到了女贼身后,陡然间抓住女贼的长发,向自己身体的方向拉扯。

“啊——”女贼终于出声,卧倒在柳飞扬的怀里。

“告诉你,假如你敢反抗,有你的苦头吃。”柳飞扬坏坏地笑着,伸手在她胸前狠狠地掐了一把。

女贼的脸色瞬息万变,忽然转了态度,泯着笑意:“想来的话,我们去屋里吧,外面太冷了……”

这语声温柔,如丝如缕,男子似乎动了凡心。柳飞扬眸光一变,温和地道:“好啊,我们去屋子里吧,屋子里面有炭火,不用穿这么多衣服。”

拉着这媚惑的女贼,柳飞扬的心情瞬间大好。来到屋中,他将女贼按贴在床柱上,将宽阔的胸膛贴近对方滚热的酥胸。

仿佛可以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两颗心脏砰砰地跳动声。被男子的身子贴上来,女贼也闭上了眼睛,似在享受着异性传播过来的气息。然而,她悄然紧了紧右手中的柳枝,又握了握左手中的玄魂剑,这两样东西她一样也不会放弃,至于身前这个男人嘛……

“嘶啦”一声,便那一节如剑般的柳枝刚刚抬头时,柳飞扬粗鲁地扯开了女贼的衣衫。

柳枝并未抬起,手已经被人反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