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顿要吃三条鱼,怎么会瘦。”林霰觉得霍松声眼神不好,很是无语。
“是吗?”霍松声把七福放下,让猫团在自己肚子上,“窝起来是挺胖的。”
林霰很有耐心,一根一根的将茎叶修剪好。他找来的是尊白玉花瓶,粉色的山茶花放进去,颜色看上去很清新。
霍松声始终看着林霰,目光很深,等林霰转过来便朝他笑:“回家在侯府也种点花吧,你帮我养。”
林霰说:“皇上不是送了你将军府,等府宅修葺好,我帮你在门口种很多花,让你一回去就被蝴蝶追,怎么样。”
听着像是招蜂引蝶,还像是在挑事。
霍松声勾勾手,让林霰过来。
林霰眼底笑意更深,还未靠近便被霍松声勾着脖子咬嘴巴。
七福从霍松声小腹间探了个脑袋出来,新奇地盯着他们看。
林霰被猫看都不好意思,小幅度挣扎一下。
霍松声微微放开他,小声说:“你脸皮也太薄了。”
林霰清清嗓子:“确实没你放得开。”
霍松声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正好符尘热好烤奶过来,他便让林霰坐了回去。
符尘不是没看见他俩在干什么,司空见惯了已经,不仅给林霰带了早饭,还端来了药。
霍松声伸长手:“药给我。”
符尘眉头竖着:“干嘛,这药要空腹喝。”
“知道。”霍松声从他手里劫了药,勺子搅了搅,转过来对林霰说,“来,我喂你。”
“……”
林霰躲了他一下:“我自己喝。”
霍松声不听他的:“我想喂,我偏要喂。”
这娇撒的,符尘都受不了。
偏偏林霰就吃这一套,二话不说就过去了。
霍松声坐的高一点,躬下身,双肘搭在膝盖上,喂一勺过去,问道:“苦吗?”
林霰仰着脸答:“不苦。”
霍松声忽然想尝尝这个药是什么味,于是下一勺自己喝了。
林霰没拦住,他虽然尝不出味,但闻得出来有多苦。
苦涩的味道顺着舌尖而下,几乎能麻痹人的神经,霍松声咽下去,面不改色地说:“好苦。”
林霰沉下脸来,把药端走:“你别乱喝。”
他捧着碗,咕咚咕咚喝完了,热滚滚的药汤刚出炉,喝的他鼻尖浮上一层细汗。
霍松声用食指在林霰鼻尖上刮了一下,钳住林霰的下巴吻了上去。
那口中苦味正浓,林霰的碗掉在地上,碎了,他唔唔的发出声音,推拒着霍松声的肩膀。
符尘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碗碎了还得人收拾,桩一样站那看着,面红耳赤的。
霍松声飞来一眼,警告般,手指了他一下。
符尘赶紧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