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摔疼吧?”

周忍冬摇头,着急问:“怎么回事?”

“是不是罗家兄弟?”周忍冬心有余悸,拽着傅羿岑的衣裳,拉着他往外走,要去找罗非白兄弟要人。

“冬儿。”傅羿岑将人拉了回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是翡国的长老。”

周忍冬愣了愣,抬眸看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四大长老的目的是他,苦于他身边经常有人作伴下不了手,这回竟然绑走了袁岳。

难道……谷霍与袁岳的关系被他们知道了?

“放心,谷霍不会让他受伤的。”傅羿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若去了,他们必然会逼你与我反目。”

相同的事情谷霍已经做过一回,只不过动摇不了周忍冬和傅羿岑的感情。

不知道这几位长老的手段相较谷霍如何,但无论如何,傅羿岑都舍不得周忍冬再度陷入两难的境地。

“那便不管他们了吗?”周忍冬咬了咬唇,小声问。

“当然管。”傅羿岑笑道,“我可以在外头接应他们,至于……那几位长老,只能他们自己去应付了。”

周忍冬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四位长老对于谷霍来说亦师亦父,自然不会真的伤了谷霍的根底,而袁岳是谷霍在乎的人,他们更不可能赶尽杀绝。

如此一想,他们不过是要经历一趟面对家里人刁难的戏码,倒也够不上真正的危险。

总比在皇宫里,时刻提防罗家兄弟来得安全些。

“幸亏我没有婆婆。”

周忍冬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冷颤。

傅羿岑不知他如何得出这个结论,莞尔一笑,抱着他回到床上。

“就算有婆婆,我也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周忍冬撅撅嘴,哼了一声,“你就会哄我开心,还不是为了骗我在床上……”

想到昨晚的疯狂和往日里傅羿岑在床上骗他喊出来的各种称呼,周忍冬羞红了脸,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别闹。”傅羿岑将被子拉下来,“好好歇一天,明日再去养元堂。”

“好吧。”他蔫蔫地应了下来,也确实是乏了,吃了点东西又躺下。

另一边,袁岳迷迷糊糊醒来时,已到了一间黑乎乎的房间内。

他警惕地四下看了看,没发现罗家兄弟的身影,暂且松了一口气。

没多会儿,走进来一位白胡子老人,他上下打量袁岳,发出恨铁不成钢般的感慨:“也没有多好看!他怎么就如此鬼迷心窍?”

袁岳一头雾水,正想问清楚,就被白胡子老人拉着走出去。

“啊!”

脚下不稳,他扭了一下,脚踝传来清晰尖锐的痛感,但老人的手劲极大,袁岳压根挣脱不开。

他被带着走入一间潮湿阴暗的房间,墙面上挂满了各种鞭子刑具,正中间吊着一个大钩子,垂下来一条粗大的绳子。

谷霍被绑住手腕,挂在垂下来的绳子上,脚尖垫着正好够到地面,红色的袍子被鞭子抽得破碎,脸色苍白,像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

“谷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