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沉想象了一下,嘴角抽搐道:“呵呵,你说的……是男人?”
“当然是男人,我都验过了。”
“噗!”常乐一时没忍住:“抱歉抱歉。”
雪沉也笑了:“哈哈,验过了?你怎么验的?”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就……”青崖刚想说,似是回想起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脸颊泛红,还好天黑,他们看不见:“哎呀,跟你们说也说不清,反正你们就等着千岁赏我吧。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到时候请你们喝酒。”
雪沉和常乐见他说得信誓旦旦,也不好打击他的。
只希望事情有他说得那般顺利,否则……他是真的死定了。
·
苏长招推门而入。
习惯性地伸着懒腰就往床的方向去。
这是她的习惯,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床上一倒。
还有什么能比劳碌了一天,躺到床上的那个瞬间更幸福的事么?
没有。
可当她像平时那般,走过来时,就见一个人正在她床上,宽去身上最后一件雪白亵衣。
对方是背对着她的,半坐于床,泛着珠光的领口从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底下细腻、玉白的肌肤,还美背。
似是知道她的到来,对方缓缓侧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