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想，也没这个功能啊。

包括蔡旭姜在内的朝官都面色难看起来，因为他们现在就像在被人看傻子一样。

可。

蔡旭姜立即眼底浮上狡黠：“千岁别急啊。”

他故意称苏长招为‘千岁’，还是当着御九宸的面，可见其用心。

蔡旭姜继续道：“人证此刻就在殿外，是非曲直，让人上堂，一问便知。”

闻言在场之人开始面面相觑。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不放人进来说个清楚，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御九宸只好道：“喧。”

孟为立即高喊：“喧，人证进殿！”

不多时。

一名从未见过的小宫娥走了进来。

从进殿开始，她就没敢抬过头。

“奴婢响响叩见陛下。”

行完礼后，御九宸问她：“你是哪个宫的？”

“奴婢在秀女宫当值，目下伺候的是凝霜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