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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不乖了,在外面都不给我面子。”华锦含着耳垂模模糊糊道,“还记恨我?”

路泽双腿有些发软,揪住了华锦的外套低喝:“在外面,给我收敛点!”

华锦报复似地加重了力道,还故意吮出了声仿若抗议。

路泽如此痛恨自己对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心软,只好站在随时有人经过的路边由着男人玩他的耳垂。

他们两年前从一次荒唐的醉酒后就维持了一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告诉自己只是暂时留下这个男人的命。

男人喜欢他的耳垂,有事没事都会含着亲吻玩弄他,长久下来让他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地方都成了敏感处。

他的耳垂现在只要感受到男人的呼吸都会发热变红,仿佛已经成了男人的所有物。

他痛恨这种感觉,却也……舍不得这种感觉。

路泽抬起下巴抵着华锦的肩窝,唇轻轻从华锦的喉结擦过像一个若有若无的吻。

华锦轻轻舔舐着被他吮得发红的耳垂:“它比你乖多了。小刺猬,什么时候做我男朋友?”

“永远都不可能。”路泽听到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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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白爷动怒

白爷虽说的是三分钟可是在自己跟在小床伴身边的情况下根本没在意时间。

医生看着他们一起过来以为他们都是家属,跟他们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还语重心长地让他们看顾好“妹妹”。

白爷听得不耐烦但是被小床伴牵着也不想开口堵医生,陪着小床伴听完丢给小床伴一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