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静静地等着，垂在腿侧的折扇小幅度的晃动，视线一直没离开沈素问的脸。

“白先生来是想知道什么呢。”沈素问抬眸看向白烨，目光温婉又沉静，“阿奕什么都没说吗？”

“说了我还会来问你吗？”白烨挑眉，面上一丝笑意也无，“沈小姐现在能说话就不必当哑巴了吧。”

沈素问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枪：“我没什么好说的。”

白烨神色冷了下来：“既然沈小姐不愿意说那就得罪了。”

白烨起身往外走不打算和沈素问多耗时间。

“白先生如果伤害了我，阿奕是不会原谅你的。”沈素问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白烨步子一顿，冷笑：“他现在都要求我的原谅，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素问站了起来，相较于白烨显得柔弱的身躯多了两分倔强：“阿奕凭什么要求你原谅，他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白烨攥紧了手中的折扇，回头沉沉地看了沈素问一眼，突然笑了：“他是我的人，就算是我害的他也得受着。”

沈素问神色变得震惊而厌恶，胸膛大幅度起伏：“白烨你凭什么这么说！阿奕不是你的所有物！”

“他是。”白烨冷眼看着情绪被挑动起来的女人，语气嘲讽，“就算你自称他的妻子他不也没接受你。”

沈素问猛地抬手瞄准了白烨：“你混蛋！凭什么，阿奕凭什么要为你承受那么多！”

白烨看着那颤抖的枪口，挑眉哼笑：“开枪啊，你猜，我死了能不能让他想起来。”

沈素问手臂颤动了一下，狠下目光：“别以为我不敢！”

“你不敢。”白烨重新在沈素问对面坐下，交叠起双腿将手腕搭在膝上，看着她犹如看着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