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眼睛有些酸痛，脖间沾染的温热水滴让他心脏紧缩发酸发胀，不自主开口：“对不起……”

冷奕不记得和白烨有什么过去，可是着人委屈脆弱的模样他也莫名觉得难过。

“只要你解释清楚我就原谅你。”白烨蹭了蹭他的脖子，“宝宝，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冷奕沉默半晌，缓缓用自由的右手拍了拍白烨的背：“沈素问……”

“她很好！我不想听你问她！”白烨打断了冷奕的话，“我要你解释！”

冷奕垂下了眼，终是遵从了心里的直觉缓声道：“我一年半前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

“父亲告诉我沈素问是我的妻子，让她陪着我恢复记忆。一年多来仍旧什么也没想起。”

“忘了你，很抱歉。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白烨凝视着冷奕的眼仿佛在确定他有没有撒谎，半晌才握住了他的左手手腕然后将自己的左手拿到他眼前。

两只外形一模一样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光。

“你说，我们该是什么关系？”白烨把自己的戒指取下来给冷奕看内侧的字母，“看到了吗冷奕先生。”

冷奕看着戒指内侧的“ly”两个字母半晌都没说话，缓缓收紧了左手。

他记得他的戒指内侧也有两个字母“by”……白烨么？

白烨把戒指戴回手上，灰瞳直直地望进冷奕的眼：“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冷奕喉结滑动了一下，哑声开口：“我的……”妻子。

白烨抬手抚上冷奕脖子上被他划出来的细小伤口：“你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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