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馨闭了闭眼:“我是有原因的,我……”
“华老板。”白烨打断了华馨的话,“你的事不必向我解释。你要做只要不涉及我的利益就与我无关。”
华馨怔了一下。
白烨偏了偏头:“华老板,你有你的生活又何必执着干涉我?我信谁不信谁、是否平安与你并无关系。”
“你的关心我很感谢,可若是过了头那就是我的困扰了。华老板,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华馨直直地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白烨和华馨对视,目光不掺杂丝毫感情,面上带了两分疏离笑意:“再者,华老板不已经在我对立面了吗?”
“我什么时候……”华馨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在压抑哽咽,“我从来没有。”
白烨将折扇垂下,身体微侧手肘倚着沙发:“华老板和冷郁合作本与我无关,但华老板把人推到我面前就是想告诉我些什么吧。”
“华老板,这也与你无关吗?”
华馨垂下了眼睑:“所以,我多事了,对吗?白烨,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疏离的语气……”
“我们认识了这些年,哪怕现在没有合作至少也是熟人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白烨挑眉:“那华老板想哪样?我们认识不假但来往也不多吧,华老板想让我有怎样的亲近态度呢?”
华馨沉默了,裙子的布料被攥得发皱,肩膀在不住地轻颤。
白烨看着坠在华馨颊边的水珠也没再开口。
包间里安静得只剩了两道毫不相干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