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将画小心地擦了擦重新放进了置物柜。
他很少看这张画。
他在白家的时候没有看到一件和母亲有关的东西,只能从芮姨的言语中去了解那是一个温婉又隐忍的女人。
芮姨告诉他的都是母亲如何如何好、白铭如何如何坏,让他永远不要忘记白铭带给母亲的悲剧。
可是,他没有感觉。
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模样时最多只有几分亲切,再多便没有了。
白铭应该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加了芮姨来威胁他。
白烨坐在书桌旁看着窗外,食指在桌面轻敲。
白铭想要以芮姨来威胁他退让那么现在芮姨就不会有危险,只是芮姨年纪大了怕经不得刺激。
白烨自从离开白家后就再没见过芮姨,虽然之后也派人查过芮姨的下落但是消息回馈说她过得很好白烨也就没去打扰。
芮姨也是个温柔的女人,照顾他多年被白铭辞退,本该安享晚年却因为他的事情卷了进来。
他连累了芮姨,要把人平安送回去。
白烨站起身看了看窗外。
不知道男人学得怎么样了。
一家高级会所内,调教师看冷奕眼神犹如看一块闪耀的宝石。
“先生之前有学过吗?如果没有,那您真的非常有天赋。”身穿西装的调教师手拿结绳看着冷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