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白爷为什么总是在华晨酒店办生日宴呢？”正在帮慎也整理宾客送礼名单时忍不住问到。

慎也头也没抬：“白爷做事自有考量。”

慎也说完抬头看了小果一眼：“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小果眼神飘忽了一瞬：“我……就是好奇。”

“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慎也狭促地笑了笑，“听谁说的？”

小果才来半年不到，这是第一次参与白爷的生日宴前后的工作程序，“总是”二字用得很微妙。

“我听一个客人说的……”小果有些吞吐，“他说白爷和华晨老板关系不一般……”

慎也眉头一皱：“还记得什么模样吗？”

小果一惊，呐呐：“经理，不至于……”

“过来。”慎也严肃了面色。

小果一噎，双手交握在在身前，大拇指不自觉地相互摩挲，垂头向慎也走去。

慎也差点绷不住面色，眼里终究漏了笑意：“每次一教训你就这副模样，委屈了？”

“没有，经理教训的都是对的。”小果急忙道，说完又低下了头。

慎也笑了起来：“既然知道就好好听着。之前告诉过你，赌坊里听的事不能外传，尤其是和白爷有关的事。”

“我知道，我都记着的，没有和别人说过。”小果低声道。

“我知道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慎也放缓了语气，“最近需要更要注意，以免被人利用。”

小果低低嗯了声：“谁会利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