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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顺从地让开了路。

白烨再出来就看到男人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瞥了眼他手里的吹风机笑道:“我可没洗头。”

“发尾湿了。”男人这么说着打开了吹风机,抬眼看他。

白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上床躺下,脑袋枕在男人大腿上,眯着眼享受男人的服务。

男人问他清醒了吗,他怎么会不清醒呢?

这是白铭第二次提到他小时候的事,而两次都听到了的冷奕一次都没问过而且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止住白铭的话。

为什么不问?就不会有疑惑?还是说他根本就觉得无所谓?

当然,如果作为保镖、床伴那么男人根本没资格问。

可是保镖该那么抱他吗?该给他选衣服吗?床伴敢那么放肆地和他争主权、抽他鞭子、温柔地吻他、亲密的叫他的名字甚至……还压了他?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与他平等的位置上,保镖和床伴不过是个职业称呼甚至可以说是个借口。

男人会那么温柔的对他难道不是因为在乎吗?如果在乎又为什么还是不问呢?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一度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在浴室面对他的说辞会冷静地反驳,甚至简单粗暴地用吻堵住他的唇,会用温柔的吻安抚他。

就像一只笨拙的龟,连安慰人都只有“别难过”三个字,可是又那么窝心。

白烨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冷奕的手指在柔软的发丝间穿梭,本来就只是发尾有些湿润所以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