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烨笑起来,笑得水波荡漾眼底的杀意愈发明显,“帮,我?”
冷奕拿着软管靠近那修长身躯:“初次,见谅。”
他习惯了简洁,本想说“初次帮人灌肠让你不适请见谅”结果出口只剩了四个字。
“滚!”
随着一声低喝,冷奕胸口被踹了一脚,身体重心不稳地后仰了一下,刚正了重心白烨就将折扇抵上了他腹部,那处正是他白天刚缝合过的伤口。
浴缸里的水荡出来不少,扑在了瓷砖和冷奕身上。
冷奕看不见白烨的表情只听得他在耳边说:“想上我,白哲,胆子不小。”
冷奕扣住了人的腰手就往下滑,语调平稳地提醒道:“床伴。”
白烨手腕一转折扇中有刀刃弹出瞬间入肉让他身躯一顿,白日里缝合的伤口重新开裂,血逐渐在浴袍上晕开……
白烨身体后仰了些瞧他:“如何,还想么?”
冷奕看着那双满含杀意和警告的灰眸,不解地皱眉:“你说,床伴。”
既然是床伴做这种事理所当然,既然他不可能是下面那个那白烨在下不也是理所当然吗?
手里的软管被拿走,一只微凉的手从浴袍里伸进来在他胸膛游走,腹部的刀刃仍没有退出分毫。
冷奕看着白烨手里的软管眼里多了几分阴沉:“白爷何意?”
“既然是我的床伴,伺候我便是躺平任我为所欲为。”白爷说着,冷奕身体里的刀刃又进了一分,“明白?”
冷奕握住了他持扇的手将他的手往外抽:“伺候,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