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承乾说的很明白。

他看过许多朝代的历史书，知道一些明君在晚年怕死。

现在的父皇对死亡或许不害怕，但是有了这么好的药水，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升起奇奇怪怪的心思，还是说清楚的好。

李世民瞥了小承乾一眼。

这孩子在心里是如何腹诽他的。

他是那样的人吗？

“时候不早了，你是要留宿甘露殿，还是回你承乾殿？”李二问道。

小承乾打量一下李二，父皇正在脱衣服，外头候着的常贵将热水送进来摆在殿内，热气腾腾的，他小小年纪，对于男人洗澡也没什么兴趣。

摆手拒绝：“父皇您还是自己洗吧。”

说完离开甘露殿。

李二走到浴桶里，将自己浑身上下给洗的干干净净。

从浴桶走出来，他用缎子围住腰部，光脚站在镜子对面。

身上的肌肉更家紧实，身体也轻盈许多，连带一些早些年留下的疤痕都淡了很多，不再那般狰狞恐怖，这段时间案牍劳形让他时不时会有疲累精神不济感，此刻那种感觉消退。

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徒手打死一头老虎。

李二沐浴玩，精神亢奋起来。

连夜把案上折子处理完毕。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