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譬如任朗明,就觉得谢臣在莫名其妙、在阴阳怪气。
“他再说什么东西,什么注定了无疾而终?”任朗明蹙眉想了一会,懂了:“哦,他说他自己呢,那的确挺悲伤的。”
任朗明立刻就忘掉谢臣怪里怪气的话,重新回到胜利者的姿态。
池依依都不好意思说,她想,谢臣那番话应该是在说任朗明…
唉。
她害怕地瘫坐在任朗明身上,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种三人各自误会的场面,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
诶,等等。
池依依猛地坐起,她为什么要结束这个误会啊?
她回想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竹马难得的兄友弟恭,他们对她也比往常好很多…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池依依聪明的小脑袋闪过。
无论是谢臣还是任朗明,都不是会将恋无情公之于众的关种,如果她能在三人的场合下,安抚好另外两位试用期男朋友,是不是可以暂时稳定度过一段时间?
池依依越想越觉得靠谱。
自以为自己才是胜利者的谢臣和任朗明,只要不是情商太低,是不可能当着对方面炫耀自己和池依依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