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裂成这样,明明行动很不便了,但游易却不在你的身边。”

“游戏规则使然,我们不能呆在一处。”宜图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话虽如此,但你们两人一直都未被选中,他也没管过你的安危不是么。”计涵说。

宜图看着她的眼眸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被激起情绪。

“计涵,即使我没有他也能活下来。”

“我不知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我以为的配偶关系一直是势均力敌,而不是一方只能攀附于另一方弱小的活着。”

“他不来,是我不需要他来,你懂么。”

听到这番话后的计涵,明显愣了愣。

宜图问她:“你还有事么?那东西快要换人了。”

计涵立刻回过神来,犹豫片刻还是下了决定。

“时凌,我想请你帮个忙,作为答谢,我会治好你的伤口,如何?”

宜图心里一动,“什么忙?”

“和我共生。”

江寒屿独自一人站在天台上,挺拔的身影看上去平添几分冷漠与孤僻。

站在这里,几乎可以将整座校园尽收眼底,时不时楼下便跑过一两名慌张不已的学生,或是注意到他却不敢靠近的玩家。

可他却没找到他想找的人。

宜图腹部有伤,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应该是跑不动躲在哪里休息了。

想到这,江寒屿打算去教学楼道里找找。

他从天台跳下,却在半空中瞥见那站在花坛下的两道人影。

男人的身形在空中变了方向,巨大的羽翼被主人刻意的隐藏,以至于他出现在那两人面前时,皆是吓了一跳。

“卧槽卧槽卧槽!”王晓磊猛的窜了一下,“什么东西!”

江寒屿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神情有几分不耐。

王晓磊赶紧闭上嘴,缩在曲白的身后不说话了。

曲白也是有些懵,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正想开口询问,男人却抢先一步。

“看见时凌了么?”

曲白一愣,“时凌?你们没在一处?”

江寒屿觉得他尽在说些废话,要是在一起,他还要问什么。

倒是一旁的王晓磊看出了点什么,小声嘀咕:

“不会我们四个分开后,你就再也没找过他了吧?”

江寒屿皱眉,竟也没否认。

王晓磊没想到自己会一语道破天机,瞬间瞪大了眼睛:

“卧槽!你还是人么,连自己老婆都不管?!”

他话音刚落,便被男人极寒的目光吓的消了音。

“他有手有脚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