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原缪低头吻了一下余乐的发侧,“说话要算数。”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余乐正色地勾着原缪的小指头,“不,是两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好。”两人过家家似的在彼此的大拇指上印了一下。

原缪把试图四处转悠的人拦腰抱了回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余乐一脸茫然:“忘了什么?”

“昨晚好像有人说要叫我老公。”

“放屁!嗷疼!”

余乐可怜巴巴地捂着屁/股,原缪用力揉了一下,话意未尽:“再吐脏话……”

余乐捂着嘴:“不说了!”

他愤愤地补充道:“我昨晚说的明明是你叫我老,公……”

原缪挑眉:“不是不记得了?”

在原缪的视线中,余乐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危险,声音越来越小:“可能是我记错了……”

“那是谁叫谁?”原缪把人摁在怀里。

“我叫你……”余乐憋屈道。

原缪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道:“那叫吧。”

余乐结结巴巴的:“老,老……”

原缪抬了抬手,余乐吓得一激灵,以为原缪要打他屁/股,老公这两个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