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原缪伸手探向余乐的腿弯,隔着裤子按了一下他的大腿根:“这里?”

余乐浑身一抖,却并不是因为疼,完全是因为被摸得发痒。

他满口胡诌:“摸着就疼,肯定破皮了。”

“脱了。”

“……啊?”余乐傻眼了。

“不是破皮了吗?”原缪淡声道,“给你上药。”

余乐试图挣扎:“这里是餐厅啊,哪有药……”

原缪:“我带了针剂,没破皮去自罚三十个俯卧撑。”

“……”余乐颤颤巍巍捂住裤腰,“真不用,就一点点小伤,我回去自己上个药就好了。”

原缪转了一下手上的针剂:“不是说我打的,要我负责吗?”

余乐干笑:“可我们还在餐厅呢,脱裤子不太好吧……”

原缪站起身,从余乐膝盖处跨过去,余乐被吓得一抖,以为原缪真的要扒他裤子:“在这里脱裤子太有伤风化,还是……”

眼睛闭了半天都没感觉到原缪碰他,余乐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原缪已经走到了包间门口,侧身淡淡地看着他:“还不走?看来你挺期待。”

“没有没有!”余乐装作没事一样松开裤腰带。

余乐跟在原缪后面,走的是教师通道,人很少。

他勾着原缪的指尖有些微妙的失落,刚刚原缪要是真的扒他裤子,他估计最多推拒两下也就从了。

“你下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