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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梦痕以为认穴的进度会变慢的,毕竟……一男一女,特别还是他们这样的关系,男方赤着身子给她做道具……

结果会怎样大家都懂的。

他们已经成亲了啊……

可是,一山更有一山高,谁来告诉她平日里憨厚木讷的忠犬君是什么时候学的坏……“背不清楚今天的任务身子就不给你摸”是怎么回事啊呜呜没有忠犬君的肌肉做抱枕让她怎么睡得着?伤愈被批准可以do it才几天,她还想……咳咳……

认命地戳着结实的肌肉,曾梦痕随着自己食指的游动一个个背着:“会宗,天门,我知道那里是曲池!”

“对了。今日还有三十个要背。”

“呜呜都快天黑了背不下来啦!今天就放过我嘛反正只有三十个,你都两天就没让我碰你,我都没睡好……”可怜兮兮地扁嘴,曾梦痕撒娇道。

“不行,得背好了。”平素她一撒娇就变得没原则的曾天佑最近却是格外认真。

曾梦痕咬起手指头来。

昨天,她眼瞅着背不下来就玩起苦情戏,摆出副背不下来不睡觉的姿态来磨时间,就等着他心疼抱自己去睡觉……

谁知道,他是心疼了抱她睡觉去,但无论如何不要她多碰他一下,连她威胁“不碰不睡觉”都没用。

实际上,她也的确履行诺言……了一半。不怪她,她是想硬撑着不睡的,只是中途不知不觉就睡了。

好在,今天的时间,大概还是可以在睡觉的点儿之前背完的吧。

曾梦痕扁扁嘴,伸腿蹬了曾天佑几脚,这才委委屈屈地戳肌肉认穴。

呜呜妈妈连我家忠犬君都不疼我啦!

……看来,遇到曾天佑之后,曾梦痕的心理年龄起码年轻了二十岁……年轻是福,我是认真的……么……

夜。京城。

“皇上,您慢些。”清秀的年轻男子快步跟上前面被他称为“皇上”的中年男人,以被压得极低的声音问道:“今儿个,您要去哪家?”

“勾栏院罢了,哪家不一样?”那皇帝的言辞之间却很有几分讽刺的意思,反问那年轻的男子:“徐安,你说去哪儿好?”

“皇上既是不在意,那便就近挑家吧,如何?”

“如你所言吧。”话说着,他们便在一处“感情陪护所”面前停住了脚。

正站在门口的老鸨一眼就看到了门外的二人,暗道大财主来了,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二人跟前,满面堆笑:“诶哟二位爷哟!这真是有日子没……”

“这地方都是些见熟了的老脸。”那皇帝却看也不屑多看正献媚的中年女人一眼,开门见山道:“可有什么新角儿?”

“这……”那老鸨脸上显然一片为难之色,“爷,这您昨儿个就问过了……这,哪有这么快进新货的?”眼见着财主们闻言,转身就要走,那老鸨急了,这可是两个一掷千金的角色啊,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

“爷,爷哟,等等!”快步赶上前去,老鸨谄媚着:“新脸倒也不是没有啊!前些日子给送来个小丫头,眉清目秀细皮嫩肉儿的哟,十六七岁,本事也好……就是……就是是个哑巴。不敢怠慢了爷,可长得着实不错,爷看……”

“那就她吧。”离这儿最近的青楼还得走上百八十步,那男人也不挑嘴,便点了头。

“好嘞!还不快去叫哑巴过来,瞧着爷兴致好了兴许能赏她个花名呢!”

眼见着老鸨不过叫了一声,那哑丫头却几乎是瞬间就到了位,粉面桃花含羞带怯的,又很知礼数,一眼就能看出过去也是大户人家的丫头。这点让皇帝很满意,打发了身后的徐安,便随着那姑娘上楼了去。

那徐安见着没了事,就心安理得地坐下喝起茶来,顺便打赏了身边女子不少钱财——他似乎对这些风尘女子很是怜惜——但是,却在见着这些女人不动声色地给同伴暗使绊子只为多拿些赏钱时,他又皱了皱眉,停止了掏钱的动作。

一点稳重大方的样子都没有,同是曾沦落风尘的,这些女人哪里能和他的宁儿相提并论?

心中失望,就懒得再看身旁那些确认了再无赏钱便三三两两失望散去的女人。徐安正想着好好欣赏这院里的琴音,却不料楼上忽然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