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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曾梦痕闻言,果断地关上了门。

“哈!你们俩怎么一个德性啊!”门外的叫道。

……

待到曾梦痕真的平复了心情听面前这怎么说话怎么不讨喜的人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

“意思就是说,你想收我为徒?”曾梦痕挑了挑眉。

“正是。”脏兮兮的男人一副“快感激涕零吧这是我难得的垂青”的模样。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任谁面前站着个自大到这份上的男人,哦,还带着一身脏污臭味牛皮糖似的粘着你惹人厌的都不会有太好的耐□。曾梦痕自然也是一样,利落甩下一句,眼见着又要关门,却被吃一堑长一智的男人一把拦住:“难得见了棵看得过眼的苗子,我可不会让你随随便便得就跑了啊。”

曾梦痕不愿理他,又用力想要挣开男人的阻拦关门,却无奈力道真算不上是一个层次上的。然而另一边,接收到心上人正在不高兴的忠犬怎么可能对此坐视不理,便立即提了此人衣领就要拎走,却不料对方忽然不知从哪儿掏出锭分量不少的金子来。

“认我为师,这个给你,如何?”

“……神经病。”曾梦痕却是不为所动。为了收她这个徒弟下这么大血本,总共就三个可能,要么金子是假的,要么有所图谋,要么对方根本就是个疯子。

曾梦痕更倾向于第三种可能。

“奉劝你财不露白,免得被人抢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懒懒扔下这么一句,曾梦痕示意曾天佑带他远远离开,便关上了门,还兀自念叨了句“莫名其妙”。

忠犬君接收到了自家主人的命令,自然立即照做,只听远远还传来那莫名其妙男人的喊话:“视金钱为粪土?有意思我喜欢,你这徒弟我收定了……”

疯子年年有,唯有今年多。

曾梦痕摇了摇头,心中却还是上了点儿心的。

这人,当真只是“有病”?

23

23、洞房花烛之夜

曾梦痕头一次醒的这么早,而且还一点都不想赖床。正想爬起身呢,她却被曾天佑拦住:“我来就好,你再睡会儿。”不过五更天,天还没亮呢,她昨夜睡得也晚,曾天佑自是不愿让她劳碌的。

“废话真多。”曾梦痕却自顾自地穿起衣服,撇了撇嘴,显然不打算采纳他的意见,“开玩笑吗?这可是我要成亲了啊,我不收拾怎么行?”昨夜兴奋到后半夜才睡着,今天又是大清早也全无睡意,曾梦痕觉得自己攒了几天的精力全都等在这儿呢!

男人似乎觉着有些无奈,替她梳了头发,便踩了凳子去挂灯笼。曾梦痕喜滋滋地在下面看着,又觉着自己也该干点儿什么,就拎着扫把满院子地扬尘,虽然院子早已被男人收拾得极干净了。

曾天佑却也不嫌她闹腾,叮嘱着“别累着了”,又前前后后忙活起来。

曾梦痕只觉自己这辈子的时间加在一起都没现在过得慢,在抱怨了不知多久“天怎么还没亮啊”之后终于见到了东方的鱼肚白,她开心地差点没跳起来。

扭身跑去厨房收拾饭菜,曾梦痕连走路都哼着歌。曾天佑的动作是很迅速的,待到曾梦痕进厨房时,他便也闲出工夫来打下手。

时间过得……说慢便慢说快却也是很快的。再深究下去说不准会扯上相对论,曾梦痕不想多说,只是在与自家今晚就要转正的调戏与被调戏中,时间竟也变快了。

很快天就要落黑了……呃,是不是太快了?咳,跳跃大也不罗嗦不是?有几个人喜欢看着别人做婚前准备做大半天的?

总之,在接近黄昏之时,曾梦痕已经在街坊四邻七大姑八大姨们的包围中进度缓慢地涂胭抹脂很久了,而早就收拾好的曾天佑几次想进去看看,都被门外跑来凑热闹的男人们给拉了回去,边被笑着“猴急”边被扯着喝酒。

好歹到曾梦痕终于从十多个女人的手中解脱了出来,也就到了她最期待的时候了。

小乡村的规矩不多,所谓结婚典礼也是大多数人都耳熟能详的“一拜天地,二拜……”如此顺下去。

猩红的嫁衣加身,火一样暖融融的。曾梦痕笑着看曾天佑在拜过堂之后又要被拖去喝酒,这次他却毫无回旋之地地全部拒绝掉。

他跑到她的身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塞在怀中,便坐在床上,任由着村人的调侃,哦,还有闹洞房。

等喧嚣真的过去了,天也已经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