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起喝完了酒,白行歌酒杯都还没来得及放回桌子,又被人给按在了床。

他情不自禁伸手虚虚摸了摸谢璟深的眼睛,轻笑:“你喝了好多,浑身酒味。”

谢璟深抱住了他,难得跟他抱怨:“嗯,随风他们想灌醉我。”

顿了顿,他又道:“但,是我把他们给灌醉了。”

白行歌嘴边的笑容又深了深:“那你真厉害。”

谢璟深垂眸,眸光温柔地看着他:“这句话,等会儿多说几次。”

白行歌愣了片刻才理解过来他这句话的深意,正有些哭笑不得,又被他欺身压着亲得迷迷糊糊。

有别于之前的那些时候,大概谢璟深今天是真的很高兴与满足,反而没有急着要了他,光是前戏就将他折磨得溃不成军。

从扯开他衣服的腰带开始,他都用着嘴,以有些涩·情又缓慢缱绻的速度将他衣服褪去,然后一步一步戏弄着他,迟迟没有进入。

白行歌第一次被他这么温柔地折磨着,生理泪水在他进来之前就先盈满眼眶。有身后那蓝莲印记在,光是亲吻和抚·慰就足以让他缴·械。

最后还是白行歌被他弄得受不了,咬着他的肩膀央求着他,他们才终于完成那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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