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联系线有些奇怪,看样子渊源还颇深,但又相欠。

白行歌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难道鬼偶里的女鬼是抱着目的来到的安王府?为了向安王侧妃寻仇?

他又仔细看了眼安王的侧妃,见她身上倒也没有什么杀人的血债。

白行歌百思不得其解,边上的谢璟深却突然轻轻扯了他一下。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白行歌下意识以为他身体还受到阴气影响觉得不适,也不等谢璟深回答,就很主动将自己的手伸过去,“那你拉着我吧,我身上有天佑之气,能缓和你身体的不适。”

白行歌对谢璟深还是有几分抱歉的,毕竟此次他只是个局外人,若不是为了救他,为了帮他进入安王府,他也不需要出现在这里。

谢璟深沉默地盯着他的手看了片刻,然后表情特别淡定地抓过:“麻烦你了。”

“不会,不就是牵个手吗?”白行歌无所谓地说道。

谢璟深抿了抿嘴,最后还是没有再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他最开始只是想提醒白行歌,床上的人毕竟是安王侧妃,他如此大方地盯着人家看,似乎有些不太好,只是没想到白行歌竟然还惦记着他的身体问题。

其实谢璟深早在白行歌靠过来没多久就已经不再感到不适,但看见白行歌朝自己伸来的手,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拉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你说过,若我想让身上的情况得到缓解,就需要对你好。”谢璟深忽然开口问道。

白行歌边看着安王和他的侧妃,边回应道:“是啊。”

谢璟深想要知道这个好字的范围与定义,他正打算细问,床上原本还躺在安王怀里撒娇的侧妃脸色突然一沉,将安王重重推开后,又趴在床边猛地咳嗽起来。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直接咳出一地的血。柔弱的人儿表情瞬间转为惊恐,安王也着急,回头用眼神询问着白行歌解决的办法。

白行歌默了默,还是选择告知他们真相:“方才我说过,偏厅里的鬼偶里困着一位女怨灵,包括王爷侧妃的身体情况,也是因为受到咒术所扰。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