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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雁和江故淮走的时候，楚芮就在旁边看着。

“做个好皇帝，大乾延续三百年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自己去努力了。”千雁叮嘱。

楚芮认真：“师父，我会的，不会让你丢脸。”

目睹千雁和江故淮的身影消失，楚芮在原地站了许久，眼中都是不舍得。

今后没有师父保驾护航，一切就要依靠她自己了。

千雁离开后，楚临渊曾想过再挣扎一下，被钱缨拦住了：“她是何等聪慧的人，能不预料到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别忘记了当初你准备两手，也没能将当今陛下怎么样。这次再出点什么事，陛下不会那么仁慈了。”

楚临渊的眼神黯淡下去，随后安排人去打听了下楚漠沉的消息，发现他真的每日沉湎酒色中，终于不再挣扎，只是也没再振作起来。钱缨无数次引导，都没能成功，内心只剩下崩溃和绝望。

要是楚临渊能振作起来，和她过小日子，她一定不会这么难过。

她认为自己可以，就误以为楚临渊也能行，谁知道他一蹶不振。

现代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