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嫌弃得推了一下他,把他推得远远的:“老实回去坐着,吃饭吃到一半跑到我这里算怎么回事?……有些人回回布局回回重伤还活得好好地,我怎么就有事了?”

郁宁知道顾国师在暗地里骂他,讪讪的道:“您这冤枉我……除了余庆斋那一回,其他真的是意外。”

“阳明山就不是?”

“……”郁宁不说话了,多说多错。

顾国师又问了一下郁宁回来的过程和国公府的事情,郁宁如实交代了。顾国师知道他还晓得露个脸装作无事发生,赞许的点了点头:“为难你了,居然还知道这么办事儿,我们家阿郁真是聪明了。”

“我这叫做一点就透。”郁宁夸起自己来从来不手软:“而且我爹这么聪明,他儿子怎么可能是个笨的,好竹怎会出歹笋呢?”

“你是我义子,又不是我血脉,你是个什么样的都不稀奇。”梅先生拆起台来也毫不手软。

“爹……”

顾国师下了定论:“行了,你明日大祭还能撑得住吗?”

“可以。”雾凇先生突然道:“不行也得行。”

“是这个理。”梅先生低声道:“天家多疑本是常事,如此心狠手辣……那个狗皇帝。”

“你只管放心。”顾国师闻言稀奇的看了一眼梅先生:“有我在,阿郁出不了事儿。”

“嗯。”

“还有一事。”郁宁把自己的打包了的青玉苍龙玺碎片取了出来,捧着给三位长辈给过了目:“……这,还能修吗?”

雾凇先生看了一眼就说:“气场碎了,救无可救。”

郁宁一听就觉得心痛得要死,他看向顾国师和梅先生,顾国师接了过来捻起了一块碎玉看了看,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这个败家的玩意儿……靖国公这回人情可欠大了。”

梅先生也看了看,见郁宁一脸帐然若失,安抚道:“若是只是修一个外形倒也可行,再温养个千百年,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