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嵩回道:“没有。”
萧安辰:“她这几日频频出现在我梦中,你说,她是不是快要原谅我了。”
能惹得帝王胡言乱语的,除了皇后娘娘已无第二人,周嵩知晓,帝王这是又想皇后娘娘了。
这几日但凡空下来,陛下总会拿着那幅娘娘的自画像看个没完,只有那时眉宇间才会生出淡淡的笑意。
他命人把宅子修成同梅园一样的陈设,就是想着睹物思人。
只是越睹物方知思念不绝,最后累的还是自己。
周嵩想劝,可话到嘴边突然不知如何开口了,情爱这东西,他没尝过,所以不懂,也看不懂帝王这一朝一暮的做法。
之前是陛下不要皇后的,百般刁难,怎地现下又发了疯似地想呢。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失去了才知珍贵。
周嵩真是越发看不懂了。
别说他不懂,连萧安辰也不懂自己,他时常懊悔为何当日没有看懂自己的心思,一味苛责她。
现如今想把人哄回来,都不知该如何去哄。
怪他,都是他的缘故。
其他大臣也把这一切看在心里,私下里几个人议论起这事,都说帝王怕是得了失心疯,人在时百般看不顺眼,人不在了,又千方百计地想,连个画像都不放过。
当然,这话只敢私底下说说。
没人真敢到帝王面前嚼舌根,不要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