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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顺着门缝隙流淌进来,吹散在整个殿内,苏暮雪这才发现了另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她蹙眉问道:“你饮酒了?”

饮酒?

萧安辰已不记得他有多久不曾不饮酒,好像自从她离开的那日起,他便一直在饮酒。

晚膳更甚。

周嵩也曾劝过,“陛下,饮酒伤身。”

他们都不懂,他若是不让自己醉,又怎能在梦中见到阿雪,他想她了,想的发疯。

“嗯,只饮了一点。”萧安辰如实说道。

苏暮雪不喜欢萧安辰饮酒,确切说是怕,毕竟那些不好的事多数都是在他饮酒后,那些他强迫她做的事。

下意识的,苏暮雪又往后退了退。

萧安辰满眼都是苏暮雪,见她后退,出声安抚:“阿雪别怕,朕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

骗鬼去吧。

他这是饮了酒不甚清醒,若是清醒下,他怕早已经把她擒下。不过苏暮雪不怕了,之前那样委曲求全,一半为家人一半为自己。

她喜欢他,心甘情愿忍受着,痛也好,难过也罢,谁叫她爱慕他呢。

眼下,她对他已经全然没了爱慕的心思,至于爹爹那,他应该已经见到小坠子了,那封信应该早已到爹爹手里,后面的事如何做,她写的很明了,只要爹爹照做,总不会有性命危险。

爹爹也好,苏家军也好,都安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