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离开他,和上一次一样。
病房的角落里,金朝宗挡住了所有视线,他的手不留余力的掐起了容斐的脸颊,桃花眼泛着浓浓的凉薄感,紧接着,似乎是一声无奈的叹气,“活着谁容易呢,阿斐。”
“做情人,还是爱人,你自己选。”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在和容斐这场关于爱情的战役里,金朝宗一败涂地。
他不会再给容斐第二次机会,从他身边离开,如今他早已成长,不必真诚,更不必退让。
容斐用谎言构造编织出一个过去。
他的口是心非,金朝宗全部看得懂。
第二天,金朝宗在家门口等他,容斐提着背包如时出现,一身的白色运动装,头上带着白色的鸭舌帽,又戴上了白色口罩,像是故意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又戴上了白色口罩。
如果低下头,才能看到一点点眼睛。
金朝宗似笑非笑的拧开钥匙:“很好,不用晒太阳了。”
容斐厌撇了他一眼,带着气调整好座椅,眯起眼睛,开始睡觉。
看样子,是不想和他交流。
金朝宗扫了一眼手机信息。
敲回去几个字,“接到了,马上来。”
燕市郊区,私人山庄。
等到车开到目的地时,林薄雪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里的道路有熟悉感,没想到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