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很大,他充满防备地走进来。
她一定就在这里,狡诈地利用地形消耗着他为数不多的子-弹,不得不说,的确让人刮目相看
除了被愚弄的愤怒,他血液中沸腾起难抑的兴奋。
原来之前的臣服都是装的。
但又如何呢。
就算没有子-弹,她剩下的结局同样只有一个。
他会亲手扼断她的脖子!
“你很好,蜜糖酒,”琴酒阴森森地笑着,“我之前居然看走了眼,你还真是让人大感惊讶啊。”
易拉罐突然动了。
他没有开枪。
但心里已经锁定了一个方向。
他也很清楚她手里用的那支枪,除非她事先在这里藏了补给——但这一点事先已经排查过,那么现在她不过就只有一颗子-弹了。
不过他会给她的。
“愚蠢的女人,你会为你的选择后悔的,”他的声音冰冷,像索命的死神一样步步靠近,厚重的压迫感逼得人简直呼吸不上来,“不过,你还是为自己选择了一种不错的死法。”
他终于步步走到了仓库深处。
“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了吗?”